鹿_颐枝Cemeoy

【Batfam/万圣产粮】万圣节魔法

• 万圣节悄悄来临，然而一种神奇的魔法开始运作在蝙蝠一家的身上…

• 更多好粮请见tag 【batfamily万圣肝王争霸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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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来给我搞"不给糖就捣蛋"的鬼把戏吗？”杰森嗤笑一声，他没有给从天降落到他身后的人一个眼神，只是不耐烦地敲了敲自己的头罩。“拜托，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夜翼耸了耸肩，倒并不为他认出自己感到惊讶：“好吧，总得有一个人来配合是不是。”他拿出了两块糖来，摊开头递到他亲爱的弟弟面前，“万圣节，糖果总是要吃的吧？”

“我都不知道你今年还这么有闲心呢。”杰森在头罩底下翻了个白眼。他看向探到身边的手，被深色的布料包裹的手指形状优美而纤长，两枚橙色的画着万圣南瓜的糖果被他放置掌心。“不过糖我就笑纳了。”他随手把糖捞进自己的衣兜里。

“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夜翼跳到杰森眼前。

“别问，问就很好。”杰森叹了口气，他伸手把头罩摘了下来，如果其他哥谭市民在这里一定会惊异原来红头罩不是真的是红头罩脸啊。

“哦，你知道就算你不说我最后也会知道的吧？”夜翼带着丝笑意问。

“哧——我恨小红这个控制狂加告状精。”杰森摸索着夹克的左外兜来，他似乎在找着什么。

“所以快告诉我吧！”夜翼说。

“倒也没什么。”杰森瞥了他一眼，他在左兜里寻找东西的行动似乎失败了，于是又把右手伸进兜里一阵扒拉，“我的援助行动失败了，就这样。”他这次就摸到了，他把手缓缓外抽，拿出了一盒烟来。“介意吗？”他不走心地问，因为不管夜翼介不介意，他都要抽了。

夜翼抗议道：“你知道吸二手烟对人体有害的。”他注意到他的弟弟郁闷的心情了，他知道杰森戒了很久的烟，现在已经很少抽了。尽管偶尔想抽，他也会避免在他们家人面前抽烟。

杰森用一只手翻开烟盒，把它凑到嘴边，用牙拔出了一根，叼在嘴里。“比起二手烟，我觉得你那一日三餐的麦片对人体有害程度可能更大。”他含糊不清地嘲讽。

“嘿！”夜翼继续抗议，“你根本不了解麦片的魅力！”

“可能我一辈子都了解不了了。”杰森嘲笑道，“顺便，借个火。”

“你在逗我？我没有火机。”

“你不是带你的电棍了吗？”

“？？？”夜翼说，“你是认真的吗？”

“好吧。”杰森从大腿上绑的枪套上拔出了枪支。

“等等！我又没说不借你火！”夜翼立马伸出手来压住了他的枪托，并且用力把它摁了回去。杰森满意地看着夜翼带着忍辱负重的表情从他的后背抽出一只棍子激起电火花凑到他的烟头边上。

“现在你满意了吧？”夜翼愤愤道。

杰森深深吸了一口，呼出了云雾般的烟雾来。 比起你用武器给我点烟，你的表情更有趣。 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什么鬼？

他惊悚地发现自己咳嗽的声音变得稚嫩而幼气。他惊恐地把自己的双手摊开在自己的面前来——小孩子的手。

然而夜翼比他更惊恐，他瞪着杰森发出了少女的尖叫声。

呃，说是少女的尖叫到也不算是玩笑，他的声音真的变得有些“少女”。处于变声期之前的男孩的声音，确实有些男女莫辩。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再度惊恐地叫了一声。

“认真的吗？夜翼？我求求你照顾照顾我的耳朵跟我脆弱敏感的神经。拜托勉强控制一下自己。”杰森叼着烟——说真的他居然还叼着那支烟——痛苦地捂住耳朵。

夜翼霎那间闭上了嘴巴。

他看着杰森、幼小而稚嫩的杰森，尽管他的言语攻击性能已经相比小时候进化了很多，但忽略这些，他的样子就仿佛是那个从他的记忆中走出来的刚刚来到韦恩宅的小男孩、甚至可能比那还小。

“我的天哪。”夜翼深深地感叹，“哦我的杰宝，我的天呐——”

杰森死死地瞪着他，要是他拥有热视线他肯定要把这个他面前仿佛在发春的鸡妈妈射个对穿，哪怕他现在看起来就只有九、十岁的样子，他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套着合体的夜翼制服——好吧，他还是挺可爱的，杰森想，那就先不把他射个对穿了。随即在杰森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夜翼一挥手把杰森嘴边的烟打到了地上。

“什——你搞什么鬼！？”杰森目瞪口呆，他看了一眼被挥落在地上的烟，它闪着零零星星的火点、甚至还没有燃烧多久。

“不可以的，杰宝宝。”夜翼甜蜜而亲昵地说教，“未成年不能抽烟的。”

“？？？”杰森死死地瞪着夜翼，他现在真的想把这个见鬼的套着夜翼制服的神奇的生物搞死，“你脑子没问题吧？你正常一点，我害怕。”

“哦，杰宝宝。好的。”夜翼甜蜜的回应。

杰森狠狠地锤了他一拳头：“你清醒了吗？”小小杰鸟的力气真的不大，夜翼只是愈发觉得他可爱极了。

但夜翼深深吸了口气，又呼出了一口气。“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夜翼说，他叹了口气，“你说咱们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对万圣节的不尊重？”

“闭嘴，屌脸。”杰森翻了个白眼。

两个幼小的男孩面面相觑良久。

“跟我回家？”夜翼干巴巴地问。

“呃，也许是现在最合适的办法了。”杰森干巴巴地回应。

*

夜翼今晚本来的计划就是要带杰森、他别扭的弟弟回家，结果是达成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过程会是这样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反正他们是回家了。

他跟杰森穿戴整齐回到大厅时，忠诚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站在那里了。

“少爷们……”老管家语义复杂不明地感慨。

迪克冲他甜甜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小男孩的脸就是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欺骗性。

杰森不自觉地鼓起嘴：“别再提了，阿福。我真的不想再被人提到这事儿了。”

“好吧，杰森少爷。”阿福阖上了眼睛表示同意，随即他又睁开眼睛看向着这群久违的男孩们的形象。“但请容许我多说一句，你们这样可真是可爱。”

“额啊啊！阿福！”杰森崩溃的喊。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吗？陶德。”达米安比以往还要稚嫩一个度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见鬼，恶魔崽，你这个时间还不睡觉不怕被爸爸打屁股吗？”杰森眼睛都没抬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我爸爸才不会打我的屁股。陶德，你再这样瞎说我可就要去打你的屁股了。”达米安终于露出了头，见鬼，这个小矮子也出奇的可爱，没看见迪克都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跳起来去拥抱他了吗？

看在他这么可爱的份上，杰森没有和他继续斗争下去：“不会吧？别告诉我我们全都被这倒霉的万圣节诅咒了？”

“我觉得也是。”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从旁边的沙发里传来。杰森一听这困倦疲惫的声音就知道那是提姆。

提姆从绵软的沙发里挣扎了出来，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见鬼，我甚至都没法继续工作了。我还没有审核完韦恩集团的那些文件，还有那些工作也没有做——”他抱怨道，“本来一杯黑咖啡就可以了，但是我变成了这样，我根本没法控制我的精力了。”

小红也见鬼的这么可爱？？杰森想。

“或许这意味着您需要立即去休息了。”阿尔弗雷德温和地提出。

“我真的想，但是——蝙蝠还没有回来。”提姆叹息，“他还好吗？他会不会也被这个神奇的诅咒涉及了？”他话音刚落，韦恩宅的大门就被“哐”“哐”砸了起来。

四只小小鸟警惕了起来，尽管现在他们都没有什么战斗力——于是他们在管家侠眼里就仿佛是四只炸毛的鸟团团。

“谁在外面？”杰森低声问。

“我不知道啊？谁会现在来造访韦恩宅呢？”迪克瞪大眼睛回复。

“别紧张，少爷们。”阿尔弗雷德一步一步走去门边，“或许只是个来要糖果的孩子。”他一下子拉开了门，正好将正在把门砸得直响的男孩接个满怀。

男孩被管家挡的结结实实，小鸟们只能看到拖在地上的黑色斗篷角角。

！是布鲁斯！！小男孩儿们的精神都高涨起来。

小时候的布鲁斯诶！！他们争先恐后地探出头企图一窥究竟。

他们听到熟悉而又稚嫩很多的声音对阿尔弗雷德说：“Trick or treat！”

“？？？”小小鸟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迷惑与茫然。

“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淡定地回应他，并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包装精致的糖果。

接到糖果终于满意的布鲁斯把糖悄悄的放进了自己的蝙蝠腰带里，他拉着管家的手就往屋里走去。然后他和四只小鸟的眼睛对上了。

他迟疑地停住了脚步，狐疑地看了一圈四个小男孩，又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

——就好像觉得自己进错了家门一样。杰森评价。

“他们是谁？”布鲁斯迷惑地询问阿尔弗雷德。四只小鸟再度互相对视了一眼，并且再次满意的看到彼此眼中的茫然与疑惑。

“我父亲的私生子吗？不可能的，爸爸那么爱妈妈。”布鲁斯已经自顾自的开始了猜测。“那就是阿福你的亲戚了？可我没听说过潘尼沃斯家还有别的人……”他抬起头来撒娇一样向阿尔弗雷德发出求助的眼神。

——看起来布鲁斯不仅变小了，还丧失了自己大人时的记忆。

难怪他从大门的地方敲门进来。

一屋里的小男孩儿们心几乎都要化了。

可恶！见惯了不通情面倔强又固执的老蝙蝠，谁又能顶得住幼小软萌的小布鲁斯撒娇啊！

阿尔弗雷德努力的向他解释了他现在“身处未来”的处境。

“难怪呢，我就记得我的万圣节没有这一套衣服……”布鲁斯委屈地打量了自己的全身，“我讨厌蝙蝠，为什么未来的我要打扮成一个蝙蝠啊？”

四只小鸟感觉自己要死在布鲁斯的可爱攻势下了。

“所以，他们四个，是我未来的家人了？”布鲁斯似懂非懂地询问。

“比那还要再亲密一些，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微笑着回应。

“噢，”布鲁斯打量着此时有渴望有星星眼注视着他的男孩儿们，“我明白了。他们是我的孩子……？”

“你对此怎么想，布鲁斯？”迪克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尽管他为此获得了杰森不安又紧张的一巴掌。

“我怎么想？”布鲁斯眨眨眼，“我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多孩子，呃，我是说，我以为我会像爸爸妈妈那样只要我一个的。”他可怜巴巴地说。

“事实上，您只有一位亲生的。其他的孩子都是您领养的。”随着阿尔弗雷德的指认，布鲁斯的目光转移到此时瞪着眼睛看着他的达米安身上。

达米安咽了口唾沫，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崽子此时居然有一些紧张。

“哦，他看起来很像我爸爸——我是说，像我。”布鲁斯冲达米安笑起来，他笑得腼腆又温柔，柔软得不像是那个又冷又硬的蝙蝠侠。“嘿，达米安。”

达米安干巴巴的回应：“你好，B。”

迪克悄悄的对身边的杰森低声说：“大米害羞了，哦，他真可爱。”现在杰森有出色的证据可以表明迪克的脑子大概安装了"可爱滤镜"，大致表现就是他看谁都是可爱的。

迪克立刻又低声对他说：“当然了，你也是！你超可爱的！”

杰森又打了他一巴掌。

两个男孩儿的互动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他把视线转移到了俩人身上。

迪克立刻快乐的打起招呼：“你好布鲁斯！我是迪克！”他怼了怼身边的杰森，看他实在没有说话的欲望，他只能继续开口，“这个是杰森！他还在叛逆期。”

杰森再次打了他一下。

布鲁斯甜腻地招呼：“你好，迪克，杰森。”

迪克做出了要昏厥的表情对杰森低语：“我真的要死了，小翅膀，但千万别为我叫救护车，我付不起。”

杰森无语地瞪着他。“你真丢人，迪基。”

“你怎么不说话？杰鸟？”迪克兴奋极了，但他还是努力地压低了声音。

“见鬼！我……我真的没法接受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杰森瞪着眼睛前言不接后语地说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他真他妈是B？？”

“哦～”迪克无法控制自己笑出了声，“你真是太可爱了，杰宝宝。你也害羞了。”

杰森现在又想杀了迪克了。

“你是…？”布鲁斯看向了迟迟没有打招呼的提姆。

提姆紧张地板直了身子：“呃，嘿，布鲁斯。我是提摩西·德雷克……叫我提姆就行了。”他似乎被自己的絮叨吓到了，有些沮丧地松懈了下去。

“嘿，提姆。”布鲁斯冲他眨了眨眼。

“对你的孩子们感觉怎么样？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笑意了。

“我一定很爱他们。”布鲁斯转身扑到管家怀里，他有些害羞的出声。

四个小男孩儿再度感觉自己要化了。

迪克激动的就要拉着杰森冲上前去了，但是阿尔弗雷德向他们投以不赞同的目光。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少爷们。现在回去房间上床睡觉。”

“可现在才——11点！”迪克不甘心的喊着。

“小孩子九点就该上床睡觉了。”管家侠严厉地说。

蝙蝠家没有人会想对着阿尔弗雷德来的。五个小男孩都垂头丧气的往房间走去。

在上楼的过程中，杰森感到有人在勾自己的手指。惹人厌的迪基鸟——他不耐烦地看了过去，然而所有的负面情绪在看到勾他手指的人都烟消云散。

“B……”他喃喃地说。

“你都没有跟我说话。”布鲁斯严肃又认真地低声问他，然而稚嫩的脸庞只让他显得格外可爱了。“你讨厌我吗？”

“我…我没有！”杰森紧张地为自己辩解。

布鲁斯仔细地看了他很久，似乎在辨认他是不是在骗人，良久，他终于露出了笑容：“那就好，因为我挺喜欢你的。”

杰森感觉他下一秒大概就要爆炸了。

……

*

“真是个美好的万圣节礼物。”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他淡然地放置好了最后一个歪掉的椅子。“等0点过去，他们就会恢复正常了是吗？”

“当然，这是我答应过你的。”女魔法师微笑着回应他。

*

【后记】

布鲁斯严肃的板着脸，从蝙蝠腰带里一颗一颗取出包装精致的糖果。

“可恶，阿福。”他低语。“你当初到底给了我多少糖？？”